说起《当代》,真有一种叹为观止的感觉,它可算咱们国家最权威的文学杂志了,尤其是八十年代的老杂志,著名作家的作品一大堆,我只能用“高级的文学”这几个铿锵的文字形容我心中最神圣的文学殿堂。
这一本1981年的《当代》是在旧书网上淘的,买时只能看图片,品相应该还不错,书到手的时候,这品相惊艳到了我,拿在手里激动地发抖。
狂喜之情溢于言表呀,保存得这么好的旧杂志,四十年前的旧物,就跟昨天才从印刷车间里提出来的一样,怎一个激动了得。
蒋子龙的《赤橙黄绿青蓝紫》,莫应丰的《麂山之谜》,谌容的《关于仔猪过冬问题》,冯骥才的《意大利小提琴》,宗璞的《贝叶》,叶至善的《夕照》,刘绍棠的《我们是他的儿女》,丁玲、秦兆阳、李希凡、柯灵等的评论文章,一本杂志几乎囊括八个文坛,不多见呀!当然,我说的是现在。